月,很明,光透过窗纸,斑驳地照耀在木板上,窗外,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夜很深了,一切都是那样的寂静
时近子时,灯火通明,躺在床上的我却毫无睡意,辗转难眠,起身披上了貂皮披风,轻轻推开那扇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荷花的,古色古香的梧桐木门,抬起头,望着那一轮就要成圆的月儿,心中思绪万千:我,乃是当朝左丞相之嫡女,竟然,不能有自己的人生,被迫与一面都不曾见的传说中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御王联姻。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苦笑,耳畔却响起了丫头忘川的声音:二小姐,您快些休息吧,明儿个还要去宫中,参加月夕宴呢!我叹了一口气,径自走进了那如潭水般深遂的闺阁之中,褪去披风,躺下,一夜无梦与一夜不安
翌日,一缕朝霞洒在脸上,门外传来了挷挷的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忘川的一声问候:二小姐,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门被缓缓地推开了,走进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她替我更衣,盘发,洗潄等给老太太请完早后,我的父亲凤剑豪,带着我来到了凤府他住的院前空地上,对我说:羽珩,你身为凤家嫡女,必定会为凤家的利益而活,为父要教你武功,毕竟,我们凤家主武,你弟弟子睿才刚刚降生,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是要学一点武术防身的。说罢,便带着我从最简单的拳法开始,汗水悄悄洒向了秋季的土地,在空气中飘飘荡荡
响午,熙熙攘攘的青石板街上,走过了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吹着军号,举起着军旗,排着整齐的队形向着金碧辉煌的皇宫走去,路两旁的人们齐齐跪下,高呼:七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我抬起头望着那如长龙般的队列,他们刚打完了一场胜仗,这些勇士们高昂着头缓缓地走了过去,缓缓地消失在远方的宫门前面。
暗夜,慢慢织上天边;繁星,璀璨闪着光辉;明月,如镜照耀人间。宫中,灯火辉煌正厅中不时传出酒杯碰撞声,欢笑声,还有舞妓翩翩舞动的身影。宫外,青石板桥上,文人吟诗作对,桃花林里,合资客舞出凛冽之剑,小溪边,妇女正伴着孩童,放河灯,潺潺流水把那星星之火推往远方
我身着一条水青色长裙,脚踩一双绣着荷花,缀着东海明珠的绣花鞋,头发梳成平平常常的发式,插了一支雕了兰花的白玉簪,耳垂上戴着同样雕着兰花的白玉耳环。轻轻地走到了我的至交好友舞阳郡主的身边坐下,嘴上与舞阳郡主说说笑笑,而眼则时不时地瞟向那身性孤傲,少言寡语的七皇子,月夕宴在众姐妹的谈笑声中结束了,什么怪事也没有发生
夜很静,静得让人害怕;风很轻,呼呼吹过耳畔;月很明,明得有些许恍眼。窗外传来幽幽的抚琴声,走出门一看,见到了:圆月高挂,繁星璀璨,一个人身着紫衣,眉心有一朵紫莲,双手轻抚面前的琴
樱花飞舞的枝压下,一排青石板路犹然呈现于眼前,路尽头有一座小竹苑。
院内摆设简单,有一门两窗,看似简单,却颇有意思清新淡雅的韵味,透过窗外,可隐约瞧见屋内有一桃木书桌椅,一张竹木床,窗披着一袭白纱幔,床头挂着淡桃花的小香囊,依稀透出一股桃花香,桃木书桌上一幅还未画完的水墨画给这个小苑增添出一抹书香。
苑外,一女身袭一件浅绿色衣裳,腰间挂着的黄色香囊里透出菊花香气,裙摆荡漾成一朵芙蓉立于水中。只见玉手拨动银弦,手起落间,音律如灵泉般倾泄而下,如天籁之音,委婉动听。忽然那女子抬起头,莞尔一笑,顿时托在身旁的桃花黯然失色。
在她身旁,有一位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身着一浅蓝色长裙,手上捏着绿色的长萧,萧上挂着一红色丝线,玉指在箫上不停抚动,头随着桃花不停晃动,已陶醉在其中。
大约有四五名身袭着桃花色的衣裳,在屋后的柳树下,谈笑风生,不一会传出银铃般的笑声使身旁的一支支繁花顿时黯然失色,一位女子手持笔墨在满天飞旋,桃花点点的枝杈下做起了画。
一曲终了,画也完成了,旁边几位点评的女子聚集过来,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指在一处蝴蝶触须上,原来是画歪了,显得有些滑稽,那位女子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佯装不快。
大约过了许久,三位女子又依在桃树下,开始吟诗作对,一女子已说了上阙可不知下阙如何说起,便向四周询问,其余女子都说不知,那女子就在石桌前生了闷气,其余女子立刻又打闹起来,惹得对方高兴,才各自散开。
假如我生活在古代,我不做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公主,也不做一个上战场立大功的女将,我只想隐居在这桃林,听着露珠的敲打声,看着飞旋的泛红的桃花瓣
阵阵清风,拂起片片竹叶,一位白衣少年在林中习武。
刀口快而稳,将竹片斩成两半,刀剑散发着幽幽白光,在风的衬托下,更显得威风凛凛,阵阵沙尘翻滚,远处渐渐传出马嘶声,少年无奈笑,曰该来的还是来了!轻轻擦拭刀口,放入腰间,迎风而立!沙土飞扬,十里开外,一伙强盗出现在面前,为首的正是大胡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胡子别来无恙!大胡子一言不发,恶狠狠地瞧着少年,刀光一闪,一队人马直向他冲来。只见少年横卧宝刀,疾走如飞,在人马中穿梭,凡是被他碰到的人,都被砍翻在地。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个个虚影刀舞如风,快如疾电,快而重,刀刀致命。血花四溅,染红了竹林。少年被十几名手持尖刀的强盗团团围住,他一个暴呵,剑锋舞得密不透风,生花乱影,强盗连连败退,大胡子见大事不妙,策马而逃。
脚尖轻轻点地,在竹林上空跳跃着,想逃,门都没有!,白色的身影渐渐投入了黑暗之中一个客栈,坐落在竹林尽头,少年大步流星,迈入店门,大呵一声:小二,二斤熟牛肉,三两好酒,快快上来。菜一上,他就一手抓肉,一手拿酒,一口撕咬牛肉,一边痛饮好酒,小小少年,酒量却不可做测。八碗下肚,面不改色,好比当年打虎英雄武松也,一醉方休后,他渐渐睡去了,隐隐约约间,瞧见一名蓬头垢面的汉子走进了店门,似乎,有点眼熟
当少年醒过酒来时,已过了半个时辰,见那汉子还在狂吃,瞧那模样如何:大块头,平头发,大胡子,只见他吃肉吃得口滑,左手拿,右手撕,大口咬着吃,好个不亦乐乎也!近一看,竟是大胡子!心中的怒火燃起,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要说那个人是谁?无人知晓,只听得那人代号无极者,杀富济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身影渐渐隐去,只听得:刀光见影出英雄。那或许是最奇异的梦吧!
这几天学习压力特别大,我们同学都纷纷吐槽说自己累得像狗一样。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世界上最漫长的时间是上课时听着闹钟声,一分一秒慢慢地流逝。但最悲伤的是只有窗外的云陪伴着我。我的同学好友全都埋头在书山题海里,一个个眉头紧锁,时而长吁短叹。但是今天我从书上看到远古时候的人们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我想这将会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我渴望回到的远古是新石器时代。那是一个距今一万到五千年前的父系氏族社会。那时候的人们穿着兽皮做成的衣服,这衣服是人们从自己的猎物身上获得的。他们一大早就拿着早已磨锋利的武器上山,见到动物便拿起武器向动物砍去。动物也不甘示弱,在阳光下与人一来一往,渐渐地,血光染红了石剑,动物最终倒了下去。人也精疲力竭了,缓缓地向自己猎杀的动物走去,剥下它的皮,把剩下的肉也带回去。慢慢地向山下走去,夕阳西下,他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的住所是一个比较高的山坡上的一个山洞,里面的空气不潮也不干,我之所以选这里作为住所,首先是因为这里比较高,如果发洪水的话淹不到我;其次山坡前是一个斜坡,如果下雨或地震时,我可以高枕无忧;再次洞里空气不干也不潮,适合烧烤;最后洞里睡觉时可以不用怕野兽。在一个这么舒服的环境里生活,不亦快哉!每当在我晚上寂寞无聊时,我可以数着星星,进入梦乡。
我记得中国最早的《击壤歌》是这样说的: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帝力于我何有哉!
虽然这样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但我仍羡慕那个时代的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的感觉。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够回到过去,回到远古,回到自然
指导教师:王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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