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崇拜歌手,因为他们有一副好嗓子;有的人崇拜画家,因为他们的作品栩栩如生,让人赏心悦目;有的人崇拜运动员,因为他们为国争光。而我崇拜的,却是平凡而又朴实的城市美容师。
一个清晨,霞光露出了一丝丝绯红,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静悄悄的。可这时突然有一个扫把不停挥舞,卷起了一路的树叶,打破了一夜的宁静。在寂静的街道上,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清洁工在扫地。虽然是黎明时分,可夏天的燥热早已氤氲,温度早已攀上30摄氏度。那位清洁工也干得满头大汗,汗水还时不时地往下淌。唉,清洁工真辛苦,别人还在甜美的梦乡里,他们都已经起早贪黑地出来扫地了。但也正是因为他们,我们才能在干净整洁的环境中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去上学,嘴里还时不时地哼着一段小曲。我看见又一位清洁工正在辛勤地扫地,整条街上就她一个人,为这个城市的新一天默默准备着。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蹬地声嗒嗒嗒嗒由远及近,一位衣着时尚的女白领走了过来。清洁工在扫地时不小心扫到了女白领那锃亮的高跟鞋。清洁工连忙向她道歉,但女白领似乎并不领情,投以幽怨鄙夷的目光,随后扬长而去。清洁工似乎读懂了这目光的涵义,低下了头,不声不语,继续扫地。在他的打扫下,这条道路一尘不染,十分干净。
然而清洁工默默付出所营造出的整洁都市,换来的却是都市人的偏见与瞧不起。是,清洁工固然不起眼,但是他们无私奉献,努力工作,让我们天天都享受整洁干净的环境,难道就不值得我们尊敬吗?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世上本没有责任,承担的人多了,也便有了。
清晨,湘江上的雾气还没有散去,阳光照在波澜的水面上,金蛇时隐时现。几艘小船游荡在这段水面上,船上的人手持网兜忙忙碌碌。他们不是在打鱼,而是在给湘江洗脸。这些年来,漂浮在湘江上的垃圾越来越多,退潮时,在河床上一眼望去满是垃圾。每逢涨水的时候,湘江上的垃圾每天最少能打捞七八船,重达20吨。
湘江清洁队进行打捞作业时,乘坐的是一条五六米长的小船,随身携带的只有钳子、铁钩、丝袋等工具,没有任何安全防护用具,时常面临各种危险。50岁的邓振平种了几十年的菜,头一年外出打工便加入了这支队伍。他有些担心地说:如果河道上的垃圾不及时处理,久而久之埋到底下,分解不了,就会变成土地的‘毒瘤’。尽管已到天命之年,但他决定再干十年。一点一点的,终会减少。
这支队伍在刚成立的时候,一位年轻人就因为意外失去了生命,永远不能再看着这世界。可喜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共同维护湘江环境。
湘江上的美容师,一群在承担责任的人。
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小区门口就有一个女理发师,我是在一次玩耍的时候看见的。
理发师的手十分灵巧:将一张黄色的斗篷迅速展开,披在客人身上,踩着一个柄,把椅子调高;从柜子中取出一把电动理发器,再拿出一把梳子,按住需要剪的部位,在突出头发的地方用理发器轻轻一滑,一撮头发就缓缓落下;又拿出一把白银色的剪刀,用同样的办法,把那些细小的地方剪掉;剪完后的程序就相比简单了许多,撩出一块沾满爽身粉的小刷子来回在脖子后面刷上几下;然后让客人下来,坐在一个椅子上,把头伸进缸里,倒水,用淋浴器喷上几分钟,涂上洗发液,再喷一会儿;最后又坐回座位,用喷气机呼呼在客人头上过一遍头就这么剪完了。
我经常出神地看着。
只要没有急事,理发师便总会出现。我几乎每次去学吉他时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她很爱与人聊天,常年劳累的手发糙,就像干旱时的大地,手指甲也有几片变得乌黑乌黑。
我是个长得木讷而很懂礼貌的男孩,脑子里经常天马行空,想一些很低智的问题。从家到学校,又从学校到家。天天从这匆匆到那,又从那匆匆到这,每天一直做着同样的事。
头发又长了,上次剪还要追溯到刚刚开学,妈妈说都快成了女孩子了。趁这几天有时间,我来到理发店。
姨妈,帮我剪一下头发。我总是在没有客人的时候,跟理发师说。
坐到椅子上吧。理发师从椅子上站起,活动了几下筋骨。
我坐上了椅子。
理发师拿着工具翻来覆去,不知该从何下手。寻思了半晌,她似乎找到了出手口。那理发器就像一台割草器,一遍又一遍地从我的头上掠过。
它突然慢了下来,停了。
剪多了。理发师哀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好多剪一段了。小朋友,不介意吧。
我的心就像被一个巴掌拍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伤痕。
好了。不知不觉,剪完了。
我回过神来,习惯性地付了10元。
喂喂。理发师又像以前一样,不知所措,想追着我找钱。可是,我早就已经逃到远处的树后,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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