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和龙哥相约一起到图书馆看书。
我们走进儿童阅览室,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虽然人挺多,却十分安静。有的人在书桌前认真地看书,有的人在书架前找书,有的人正在办理借书手续,有的人在还书大家都很自觉,即使说话,也是低声细语,悄悄地说。
我和龙哥来到书架上寻找各自喜欢的书。我在中国少儿文艺专柜上,找到了我最喜欢的笑猫日记,便开心的捧着一本坐到书桌前看起来。不一会儿,龙哥也过来了,我一瞧,他拿的是《蓝色的海豚岛》。
我和龙哥在阅览室静静地看书,一直到中午图书馆快关门了,我们赶紧找了两本喜欢的书,办理了借书手续,依依不舍地离开阅览室。
图书馆的藏书量真大啊,想看什么书,这里都有。我和龙哥相约,下个星期天再来。
2月4日,我和好朋友一起去图书馆。
刚到图书馆的儿童阅览室,我便看到整个阅览室内挤满了人。这时,一股沉闷的气息飘到了我们眼前,使我们昏昏欲睡。朋友待不住了,丢下一句我去上厕所就溜走了。我没办法,只好随意在书架上挑了两本书,就连忙跳到借书的队伍中去了。我实在不愿在这沉闷的环境中多待一会儿。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人这么多的阅览室却格外安静。瞧:三四岁的小娃娃在大人的陪同下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读童话;一些和我年纪相仿的小学生则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悄悄地互相交流读书心得;还有一些读高中初中的大哥哥大姐姐,正靠在书架上津津有味地阅读古今中外名人小说他们都不声不响地,静静地自个干自个的事。
队伍前头,暖心的一幕幕正在上演着:一位大伯伯正在慢吞吞地为孙子借书,旁边的年轻人悄悄问:需要我帮忙吗?一位年轻的妇女正在一步步教6岁的女儿借书,旁人没有一个抱怨的,都在耐心地等待着当轮到我借书时,我的操作快了起来,为的只是让排在我身后的人们不用等的太急。借完书后,我再次看了安静的阅览室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觉得格外轻松自在。世界上不缺少美,但是需要我们去发现,去感悟,去实践。
作者:陈昕
尘世间,总有一根暗地里的线,悄悄地,在不经意间,将人与物紧紧缠绕为一体,直至无法分开。俗话说,这根线,叫做缘。
想来,我与图书馆,便是有缘吧。
初遇图书馆时,它正蜷缩在幼儿园的小小角落里,沉默于儿童的嬉笑哭闹里,只被随意地唤作图书角。同样安静的我遇着它,便瑟缩在它的怀里,一下子跌进梦幻缥缈的故事里,从此深陷墨色馨香中,再难以自拔。想来,缘便是自此而起了吧。
而在记忆里印象最为深刻的那个图书馆,唤作崇文图书馆。它本不大,却是由一座寺庙改建,这便使它的魅力独一无二起来。图书馆里,总是似有若无地缭绕着一股檀香,徐徐袅袅,若隐若现,让每一颗置身于此的心都随着这香宁静下来,伴着文字的韵律,尘埃就此落定。而缘分,悄无声息地生长。
年岁逐渐增长,可对图书馆的依恋不减反增。去图书馆的次数也愈发多了起来。渐渐地,便也与那里的图书管理员熟稔了起来。一次,她突然问起我:你是把图书馆就叫做图书馆吗?我一脸疑惑:什么?她笑着道:图书馆只是一个平淡的名字,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图书馆的话,何不予之一个独属于你自己的称谓呢?我这才恍然。但碍于一时想不起什么好的名字,便暂时搁置了。然而,这个关于名字的想法,却如同一颗种子般,植于心田,再难拔除。
书架安静地排列在时光里,被漂浮在空气里的无数小小灰尘蒙上一层浅淡的阴影。泛黄的书页于空澈的风中渐渐融化成岁月的剪影,逆着阳光,显得苍老又宁静。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走进了图书馆的一个小小阁楼中,光线喑哑地照进去,非但不显得狭窄,反而令人感受到一种秘密的快乐。灵感女神好像就因着这魅力的小小空间,大发了善心,用她的金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我的头,然后书阁这个名字就跃进心里,理所当然地替代了图书馆这个干瘪的称呼。那份缘,自此,变得如此明了。
再后来,我便上了中学。遇见了路桥图书馆。他安静又广阔,睿智而温和,犹似一位老者,倾吐着其无与伦比的智慧。那些人物,那些故事,莽莽撞撞地冲进我的生命里,萦绕在心头,随着当初播下的种子,一齐长成参天大树,逐渐茂密成森林,化成绿色的汪洋。
文字雕刻着时光的窗棂,风绕着圈把阳光吹到流淌的书页上面。而一根看不见的线,使我与图书馆成为紧密的一体。那份缘,随着流年的沙漏,缓缓倾泻一地。
晚上,很晚了,图书管理员可妮提上玫红色的包准备回家去了。突然,她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一转头,面对无数个书架,她找不出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可妮壮大胆子喊道:是谁在那里?没人回答她。可妮觉得这出小偷了,准备打电话。
这时,一个黑影从电话旁边露出来,迅速跑到书架后面,消失了。可妮吓得不轻,不敢碰电话了。你在干什么,可妮?可妮抬头一看,在书架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子,跟自己差不多大,用帽子遮挡住眼睛,墨绿色的西装。
你你是谁?可妮愣在门那里。我?那个男子从书架上面跳了下来,再走几步就到可妮面前了,你好,我叫索利。我是夜间的图书管理员,今天我早来了一步。什么夜间管理员?夜间根本没有人来。可妮一脸猛然。
呵呵,当然有。索利笑了笑,重重地拍了可妮的背部。啊,干什么啊?可妮现在一点也不怕了,转眼一看,自己变得透明了。索利嘘一声,可妮就不说话了。她心里问自己怎么了?门铃叮铃铃铃响起,从门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用尾巴走路的鱼,它没看见可妮。
你好哇,索利。你的样子帅气多了。那条鱼向索利摆摆手,摇摇摆摆地进入了黑暗中的书架,跳了一本《海洋历险记》,看起来。门铃又响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只站起来的彩色猫咪,穿着大小姐迷你服装:哦,你好索利。这里的灯是不是开得太亮了?我不建议。请问《猫和老鼠》在哪里?索利回答:在170号书架。
可妮满脸茫然:鱼怎么会在这么暗的地方看见书架?根本就没有开什么灯啊?还有,我们这里没有什么170号书架?她盯着猫咪,猫咪穿墙而过,不知道去哪里了。那条鱼拿着《海洋世界》走向索利:这个几块钱?什么啊?这里的书又不买。索利却说:38个玉璧。天哪,这么高的价格?那条鱼却从口袋里掏出三个白色石头,放在左边,再掏出八个彩色石头,放在右边,然后提着《海洋世界》走了。索利一脸满意地样子。
嗖一下,可妮眼前一黑,然后一亮,自己在图书馆的管理柜旁边,是被老板娘叫醒的:可妮,你昨天怎么了?躺在图书馆的地板上?可妮一惊,然后说:老板,今天也让我值日吧,我要去跟索利见个面。这次轮到老板娘一脸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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