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要沸腾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掩饰内心的慌乱。
在一个如此炎热的夏季,屋内的气氛竟已达到了冰点。
我送你去学舞蹈,也是为了你好,可你竟然为了玩,逃课。母亲的语气平静如常。我抬起头正视她,挤出一丝倔强的笑。
沉默良久,母亲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淡然道:算了,我早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也没什么好失望的。话落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令我陌生到害怕的背影。
不在乎?是不是真的失望了,已经不再值得在乎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泪水早已浸透枕巾,我从不在母亲面前落泪,维持着那样坚强的一面,即使是那样勉强。仍是睡不着,那背影在脑中挥之不去,除了陌生,还剩下什么?心在隐隐作痛。
我翻身坐起,轻轻走出房间,蹑手蹑脚推开母亲的房门,她正沉睡着,或许,真的不在乎了。我颓废的回去了,在泪水中迷迷糊糊睡去,朦胧间,听见急躁的踱步声,是梦,还是
第二天早晨,我醒了,头昏昏沉沉的,心依旧是痛。桌上早已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我走过去,自顾自吃起来,心中却是翻江倒海,百味混杂。母亲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我接过来,不是失望了吗?细看之下,发现杯壁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段话:
女儿,对不起。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谅。妈妈还是爱你的,我相信,你还是那个令我骄傲的女儿!妈妈
我看着,一滴泪悄然落下,清澈的,纯真的泪,毫无保留的落下!
忆昔记起从前的一幕幕:
三岁时,我生了一场大病,母亲彻夜未眠。
五岁时,母亲为了满足我的小心愿,跑遍小城为我买了一个娃娃。
九岁时,母亲带我去旅行。
我望着母亲,相顾一笑,一切都在这一笑中释然了。我冲过去,紧紧拥住母亲,一切都是无言的,诠释着这无言的爱。
星期天的早晨,天气晴朗,艳阳高照。小明和小刚在路边玩耍,忽然,他们看到一辆满载货物的机动三轮车行驶过来。小明和小刚一见,便飞快地追上三轮车,两手扒住后车帮,向上爬。这时,在人行道上行走的小东看到了这一幕,便追了上去,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别往上爬了,快下来,危险!
小明和小刚听到了喊声,很不情愿地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俩来到小东身边,对小东说:
这关你什么事,没看到我们玩得正高兴吗?好事都被你给搅了。
你们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万一摔下来,那就会出大事的,知道吗?小东和蔼地说。
那也不用你管!小明和小刚气呼呼地说。
不听别人劝,会吃大亏的。你们想想,是不是这样?
小明和小刚想了想,觉得小东说的有道理,他俩觉得很不好意思,便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对小东说:
嗯,你说的对,我们听你的,下次再也不这样做了。说完,他们就走了。
这时,马路上又来了一辆三轮车,小明和小刚一见,又朝那辆车跑去。小东看见了,心想: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刚说完不爬车了,怎么又去了呢?想到这儿,小东也连忙向那辆车跑去。
当小东跑到三轮车近前一看,他恍然大悟,心想:噢,原来如此。
只见小明和小刚不是去爬车,而是在帮助那位骑三轮车的叔叔推车。看到这儿,小东也连忙跑上去,帮助那位叔叔推起车来。
如果梦醒了,你会发现,一切都只是现实。它总是让你在梦中大声欢笑,却让你在现实中悄悄落泪。你只有懂得强颜欢笑,才能躲过许多冷嘈热讽,才能在社会上立足。
在如今这个社会上,只有黑暗,痛苦。痛苦的根源,没有爱,只有强掩住的伤,冷漠的注视着天地,苦笑着。蓝天就是万年冰霜,大地也变成了地狱。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是一次次得寸进尺。心痛换来的是无尽的恨。恨这现实的残酷,恨这生活的渺小。
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在梦中,现实,也是梦一场
远看直坑,它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深山之中。
跟着老师的步伐,我们走在去往直坑的路上,正准备上山,一片大大的树林出现在我们眼前。黄色的银杏树,橙色的枫树和绿色的松树,使人感到神清气爽。马路边种了两种花,姿态不一,这一种花还没谢那种花又开了。微风从右边的树林中吹来时,我感觉自己身临其境。
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直坑。葱郁的草丛掩映着一条小溪。两只高傲的白鹅在水中伸长了头颈,大声叫嚣。似乎在说:我是这条河的主宰。两只大黑猪则在猪窝里悠然自得地吃着草。蟋蟀在自家门前哼着美丽的乐曲。我仿佛来到了仙境。
吃完午饭,我静静的坐在石头上,看着沈石溪写的《老虎哈雷》,这时小溪仿佛在给我伴奏,路边的小草好像在静静的听着我讲故事。
到了下午,我们恋恋不舍的回到学校,心里想,再见了美丽的直坑。
作者:程致远
指导老师:吴志军
文章来源:http://m.386h.com/xiaoxuezuowen/288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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