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下午,我们班的几个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泗水特殊教育学校。
一进校门,就有一位老师带领着和我们差不多年龄的几个学生向我们走来。特校老师告诉我们,在特校中学习的都是残疾孩子,他们或聋或盲或哑,最小的6岁,最大的十六岁,这些年龄不同的四十多名特殊的孩子每天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别看他们有残疾,但是他们更善解人意,会体贴人。听说我们要来,她们特意做了精美的礼物要送给我们。
在特校里,我认识了一位漂亮的女孩,她叫王天宇,和我的年龄差不多,高高的个子,白嫩的皮肤,浓浓的眉毛下一对眼睛炯炯有神,好像会说话。遗憾的是在她小时候,一次意外的医疗事故,让她失去去了说话的能力。尽管这样,她依然活泼开朗,乐观向上地生活、学习。
看到我们来,她迫不及待地让老师给她当翻译,要求和我们认识,用熟练的手语告诉我们她的爱好、优点,告诉我们她最大的愿望,告诉我们她想和我们做朋友,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她还向我们展示了她的一幅幅书法作品,毛笔字行款整齐,刚劲有力,颇有名家的风范。临走时,她送我一个自己精心制作的笔筒,笔筒很精致美观,也很实用。她的班主任老师告诉我,为了制作笔筒,她反复做了好几件,晚上一直做到十一点,直到满意为止。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是心潮澎湃。特校的孩子们身残志坚,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在默默无声的世界里,证明着他们生活的价值,生活的意义。
是啊,在成长的路上,我们都应该珍惜生命,每个人都有生活的权力。无论你是否拥有健康的体魄,只要你热爱生活,珍爱生命,就能绽放顽强的生命之花,就能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缤纷世界。
水缸的秘密
瑞金沙洲坝的杨大娘是红军家属。大儿子参加红军以后,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里里外外什么事都要她自己操心。
1933年7月的一个傍晚,杨大娘浇完菜园,回家准备挑水做饭。她刚拿起扁担,却发现水缸里的水满满的。大娘奇怪了:前天水缸满,昨天水缸满,今天水缸又满了。这是怎么回事?她问小儿子:小发仔,下午你挑水了吗?
11岁的小发仔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我没挑。
杨大娘越想越觉得奇怪,就跑到田头问代耕队长:我屋里那口水缸,天天都满满的。是你派人给我家挑水了吧?
没有啊,代耕队长也感到奇怪,将信将疑地问,真有这样的事?
正说着,上屋的二婶也提着菜蓝子走过来搭话:是啊,我屋里的水缸也是干了又会满,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不知道是谁在做好事。
代耕队长把斗笠往头上一扣,笑笑说:毛主席主张调查研究,你们该去调查调查呀!
杨大娘和二婶觉得这话有理,俩人商量了一阵,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杨大娘擦桌子、洗衣服,不到下午,满满一缸水就用完了。她故意不去挑,也不下地干活,早早拿起一双鞋底,坐在门口,和二婶你一针我一线地纳起鞋底来。她俩鞋线扯得嗦嗦响,纳好鞋底又上鞋帮,四只耳朵听动静,两双眼睛观八方,边做针线活,边搞起调查来。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儿动静,她俩心里纳闷极了。
太阳离西山只有两竿高的时候,杨大娘忽然听见屋里的后门响了,接着又听到水桶铁钩碰撞的声音。她俩惊喜地互相丢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这回捉到了!说着站起身就往屋里跑。
杨大娘刚进门,差点跟一个挑着水桶的人撞个满怀。她抬头一看,见这人身材高大魁梧,穿一身红军制服,正冲着她和二婶笑。望着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她觉得很面熟,但是又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二婶一下就认出来了:呀,这不是毛主席吗!
二婶拉着毛主席坐下,杨大娘赶忙端上一碗茶,说:毛主席,你来沙洲坝不久,可处处爱护体贴老百姓,叫我们怎么感谢你呀!
毛主席喝着茶,和两位红军家属聊起家常来,问她们:生活有没有困难?代耕队耕的田满意不满意?房子漏雨不漏雨?小孩子在列宁小学的功课好不好?一直谈到天擦黑,毛主席又要去挑水,非要把水缸挑满不可。杨大娘拗不过,只好答应了。毛主席为杨大娘和二婶家挑水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朱德的扁担
1928年,朱德同志带领一支红军队伍到井冈山跟毛主席会师。山上是红军,山下不远就是敌人。
井冈山上出产粮食不多,常常要抽出一些人到山下的茅坪去挑粮。从井冈山上到茅坪,来回有五六十里,山高路陡,非常难走。可是每次挑粮大家都争着去。
朱德同志也跟战士们一块儿去挑粮。他穿着草鞋,戴着斗笠,挑起满满的一担粮食,跟大家一块儿爬山。白天挑粮,晚上还常常整夜整夜地研究怎样跟敌人打仗。大家看了心疼,就把他那根扁担藏了起来。不料朱德同志又找来了一根扁担,写上朱德扁担不准乱拿八个大字。大家见了,越发敬爱朱德同志,不好意思再藏他的扁担了
中国最大的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上,有一个小黑点也就是我在不断的挪移,沙子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就连云彩也好似被太阳融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冒险经验丰富的我身边只有够用两天的水、一张拿错了的地图和一只骆驼。黄沙漫漫,无边无垠,我头上是炎炎烈日,脚下是如焚热沙,我苦恼的看着地图,不禁开始埋怨我自己,为何要走进这死亡之海,难道我不知道这里有从未有人闯去去过的死亡定律吗?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哪儿,我竟然看到了胡颓子?!这种果子味甜,可生食。碰上它,我就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塔可拉玛干沙漠,植被极端稀少,几乎整个地区都缺乏植物覆盖,这么稀有的果实,竟被我这个糊涂蛋给碰上啦!
我将树上的胡颓子连枝叶一起拔下来,分了点果食给我那可怜的小骆驼吃,剩下的,全被我带走了。谁知道下一次,我是否还会有这样好的运气呢?
接下来便是奇妙而又可怕的一次经历了!我浑身上下装满了胡颓子,有点儿吃力地向前走去: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是前面了,只知道一直向一个方向前进。这时,有一股风袭来,沙尘越来越多,浓密的沙尘铺天盖地地遮住了阳光;风刮来的方向上有黑色的风沙墙快速移动着,越来越近,远着看风沙墙高耸如山,极像一道城墙。没错,沙尘暴要来了,我跑到一块石头后面,希望它能保护我,但在这沙尘暴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用功,骤然间,我飞了,我准备好去会见死神了。沙子被吹入我的鼻腔中,好不舒服,我只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压压着我,令我胸口发闷,头晕,好难受
我睁开眼发现我在医院里,医生对我说:你可真是名幸运儿,被沙尘暴吹上天摔下来竟然没事儿,现在你一定要多呼吸空气,很快就会出院。这次的沙漠历险终于画上了句号,可我的历险故事还将继续
以前,妈妈说:家里要有一点绿色。于是妈妈请人在阳台上做了一个花台。
爸爸从奶奶那儿拿了2盆花,妈妈也从花市买了一些花,有菊花、月季、鸿运当头、红掌、蝴蝶花等等。这些花都放在阳台上,那儿阳光充足。花儿在阳光的沐浴下,在我们的精心照顾下,开得更加鲜艳夺目。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菊花,有的菊花全开了,露出鹅黄的花蕊;有的菊花半开着,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尤其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美。
自从有了这些花之后,我们家变得更加生机勃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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