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长出了丰满的羽毛,要特别妈妈冲上云霄,我们即将小学,就要离开亲爱的母校和慈祥的老师。
在这离别的时刻,我们更加留恋可爱的学校。我们在这里读书、做操,从这里走上成长的大道上;我们在这里劳动,把自己的双手练得又勤又精巧;我们在这里入队宣誓。星星火炬在我们心中燃烧。母校是块肥沃的土壤,我们是茁壮成长的小树苗。
在这离别的时刻,我们重温老师的教导,是一个个辛勤的老师春风般的语言,吹开了我们智慧的花苞老师慈母般的抚爱,让我们健康幸福的成长;是教师善恶党的关怀,让我们心中点起共产主义的幼苗。朝夕相处的六年时间,我们怎能忘记老师的教导。谈起往事,我深深感谢老师在我那幼小的心田上,播下了文学的种子。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插柳之恩,我怎能忘记?
行动是最好的感谢,这个道理我们小学生都知道。这是我们少先队员的称号,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们亲手将社会主义建造。母校给予我们的营养,将华作硕果挂满树梢。不论在阳光下或是在风雨中,我么的理想决不动摇。我们将勇敢的扬起理想的风帆,穿过激流,勇进,再勇进!
再见吧,亲爱的老师!再见吧,亲爱的母校!
亲爱的西柠:
西柠,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我会忘了你,忘了我们的回忆。可是,西柠,我发现我做不到,做不到忘了你,忘了我们曾经那些年在一起的时光。西柠,尽管你曾经那么无情地伤害了我,我还是会傻乎乎地原谅你。西柠,你还记得吗?初一的时候,我们手牵着手走过校园的小路,那些人羡慕的目光吗?那时的我们多纯真无邪啊,那时我们的天空多么蔚蓝啊。
西柠,那年夏天的我们还曾奔跑在阳光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谈着彼此的梦想。西柠,如果有时光机,我真的好想回到那个时候。可是西柠,我知道那些已经是过去,回不去了。
西柠,从初一下半期时,你就已经变得好陌生。西柠,你怎么能那样诬陷我?当我看向你的眼睛时,我发现我心里的那个西柠不见了。西柠,你知道那时的我心里多痛,多苦吗?我的那个纯真可爱的西柠为什么不见了?
西柠,你走的那天,其实我去了机场。我躲在石柱后面,看见你背着大大的行李包,戴着鸭舌帽东张西望。我知道你是在等我,可是我始终不敢和你去道别,我怕我们的友谊就那样彻底结束。西柠,其实我已经不怪你了,毕竟我也伤害了你。
我看着你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入机通道里,我便知道,我们的友谊真的彻底结束了。
西柠,你在大洋彼岸过得好吗?西柠,你会不会早已经忘记了我这个陪伴你走过六个春夏秋冬的好姐妹?可是西柠,我没有忘记你,我们的照片一直被我珍藏在相册里,你曾经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直都在我的房间摆着。
西柠,不管我们曾经怎样伤害过彼此,在我心里,你永远都还是我最好的姐妹。
二年级:吴莹莹
沿台阶而上,是大多数人登山游览的方式,这种方式安全,但缺乏挑战性。驴友们大多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他们往往自寻路线,其过程充满了刺激。
这次我们来爬嵩山,就是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表哥说他知道有条路,可以不用花钱买门票。我们选择在周六,驱车50多公里,乘我还在假期里,去爬一次这个不要花钱的山。如果知道我们走的是一条充满危险的爬上路,我是不会去的。这都是爱贪便宜的心在作怪。
我们七个大人,两个三四岁的小孩,从郑州出发,驱车50多公里,来到了嵩山风景区,把车子放好,找一个餐馆胡乱吃了点饭,然后把面包和饮料放在三个背包里背着,每个人拿一瓶水开始随上山的人流往前走。此时愉快的心情难以言表,路两边有小商小贩有卖纪念品的,有卖吃的。大约走了一里多路,我们在一个小亭子休息。表哥神秘兮兮地叫我们过去,说不要让我们声张,人流是往左走,我们则是走右边的小路。妈妈问他,这条路会不会被别人封了,他说:咱走走看吧,可能不会。
这是一条羊肠小道,两边布满了荆棘和灌木丛。开始我们觉得很有意思,路虽不好走,可拽着小树叉还可以爬上去。心想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爬山。可走着走着,树变少了,路也变陡了,需要扳着两边突起的石头或者拉住小树才能往上攀,最要命的是太阳火辣辣的,晒的头晕,身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陡峭的石崖和远处传来乌鸦的叫声,使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到树上系的黄布条,没仔细看,以为这可能是有人为了高玩栓上去的,可走一段就有一个这样的黄布条,这才引起的我们的注意。布条上面印着:路标专用,请勿移动,旅游微信群:xxxxx,xx酒业有限公司。开始我觉得有些可笑,酒厂的广告真会做,连这个人人迹罕见的地方都不放过。可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样的路标对于一个几乎要绝望的人是多么重要。它给了我勇气和希望,如果没有它,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这是一条驴友开发的登上路,充满了刺激和挑战。仰头看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往下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坡度从30度到60多度,每攀一个石壁之前,就要先看看那块石头可以抓,那个石缝可以登,然后一口气像猴子一样攀爬上去。
太阳火辣辣的,汗滴滴答答地顺着额头往下流。汗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然后又穿到身上一样。喉咙里像着了火一样。带的水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拿出手机看一下高度,海拔600多一点,从开始的海拔300多米,仅仅才爬了不到300米的垂直距离,距离山顶海拔1000多米,还不到一半。月白色的石山峰,与蓝天白色的云朵相互映衬,一边是深渊,山谷的边沿长着稀稀拉拉的小树,看不到谷底。远处是鳞次栉的建筑物,它们的后面是绵延起伏的山峦。眼前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稀疏的灌木,山蝉无休止有节奏有韵律的唱着歌:热死了,热死了!我大声的喊了几声,过了几秒钟,才听到自己的回声。
山坡更加陡峭,手扒着石头,脚踩石缝,只敢往上看,唯恐一不小心滚下去,那条命也就交代了。这时候才觉得水对于此时的我们是多么重要,可上山时拿的水几乎快喝完了,这个时候,只能喝上一小口,润一下几乎要着火的嗓子。
就这样我们一点一点往上爬,表哥他们手脚麻利,虽然带着小孩,爬的快,先上了,而我爸爸由于腿痛,爬一个段就得休息一下。一块巨大的岩石像老鹰一样栖息在山顶上,距离我们的垂直距离大概有200多米,我们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名字,因为不是开发线路,也没有任何文字说明。我们姑且叫它鹰嘴岩。过了鹰嘴岩,树木开始多起来,表哥打来电话,说他们说这里离山顶已经不远了,不过他们还没有到达山顶。从鹰嘴岩往上走,路还是那么陡峭,已经不再是光突突的石岩,树木多了起来。这就给我了很大的希望,起码不用担心会跌到深谷里去了,累了可以靠在树上,或者坐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不过还是渴的难受,爸爸捡起别人扔到空矿泉水瓶,看到里边还残存的一点水,他拧开盖子,把那一点水倒进嘴里。就这样我们走几米就歇一歇,终于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见到了上山的台阶。我们实在是太累了,决定沿台阶下山。
虽有台阶,但下山的路也同样不好走,妈妈折了一个树枝给爸爸当拐杖。过一个气象站,再往下就是坡路,一段台阶一段坡路。我们走走停停,主要是等我爸爸,因为他的腿痛的实在是难以忍受。打前站的人打来电话说他们到了一个地方,有卖东西的,表哥买了些水给我们送回来,我接到水一股脑的喝了下去,渴的感觉总算缓解了,可由于喝的太快,肚子里晃荡晃荡的,走起路来有些不好受。
这里有一座庙,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庙。我们聚在一起,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在旁边的小卖部里买了一些水,店主人很热情,他烧的一锅水让我们喝,不要钱,还让我们把水罐到我们带的瓶子里。从店主人那里了解到下山的路有七八里。天色已晚,大家开始下山。爸爸说:你们先下吧,我慢慢走。妗子说还是一起下吧。我们分两拨人,年轻的,带小孩的一拨,他们走的快。剩下的和我爸爸在一起慢慢走。由于天黑,只好打开手机照着路,小心翼翼地扶住栏杆一阶一阶的往下挪。可惜天黑没能很好的欣赏卢崖瀑布,一线天等风景。
到达山下的停车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雇了辆车分两次把我们送到我们停车的地方。晚上零点左右,我们回到了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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