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过泪水,有喜悦,有悲伤,有懊悔。而我也有过自己的泪,那次泪在我的内心深处,永不抹去。我一向觉得我的字写的不错,一年级时老师说我二年级的时侯,可以去参加书法竞赛。可到了二年级时,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那天早上,老师说我有对手了,是芷沁;欣怡。又说只有五个参赛名额,要我们六个人写一首古诗,写得不好被淘汰。回家后我还请四姑来帮我指点一下哪儿写得不好。第二天早上下课,我们把古诗拿给老师看,老师沉思片刻,拿出一首古诗,问;这是谁的。我定睛一看,正是我的。当我承认时,我控制着自己,咬了咬牙。所以,参赛名单里没有我。老师走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从我的心底涌了出来。
一天傍晚,我照常回到自己家里,照常大声地喊豆豆!豆豆!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我有些纳闷,难道没在家?
哦,忘了介绍了,我的豆豆是一只博美品种的狗,它的名字来自它的眼睛。因为它的眼睛又大又圆的,简直就像两颗豆子,所以我们就叫它豆豆。
豆豆去哪儿了呢?我心想,对了,奶奶不是在家的吗,去问问奶奶!可奶奶只说: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开始就没见着它。刹那间,我的脑子就像是卡机了,满脑子回荡着奶奶的话。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鼻子一酸,眼睛渐渐模糊,脑海里浮现出平时豆豆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撒着欢从家里冲出来扑倒我身上的样子。
豆豆呢?它会去哪儿呢?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浮现在我脑海里,豆豆到底去哪了?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奶奶对我说,也许再过几天,豆豆自己就回来了。接下来的几天豆豆都没有出现,我开始从左顾右盼变成了失神落魄,整个人像是浸在冰窖子里。一次在吃晚饭的时侯,我看着桌脚边的豆豆的饭碗,又开始走神了,一下没注意,夹着的菜全掉了,筷子也差点掉落。我又想到以前每次豆豆调皮,奶奶要骂它打它都是我帮它躲过去的,现在我不在它身边,它要是被欺负怎么办呢?我越想越着急,不禁低声念叨:豆豆你快回来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呆在家里,趴在桌上发呆,想着豆豆在的话,我们现在就该出去玩了。这时我似乎听到了狗抓门的声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豆豆我向着大门飞奔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口,打开门,脚边一下多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豆豆!我赶忙蹲下来紧紧抱住它,它看上去灰蒙蒙的,毛因为灰尘和泥土粘成了一撮一撮,看上去那么狼狈,尾巴却还奋力地摇动着,激动地在我怀里撒欢。
泪水又涌上来,豆豆终于回来了,它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那一次,我哭了,因为我差点失去了我的豆豆,也因为我亲爱的豆豆终于安全回到我身边。
指导老师:章苏婷
在那一条熟悉的街道,在那一条热闹的街道,在那一条布满欢声笑语的街道。
在人山人海的街道上,每个人都有说有笑。除了河流上的风声,就像安静的夜晚一样;除了河流边上的柳树随风飘动的声音,就像个女孩在梳发一样;除了明亮的月亮,就像一言不发的星星一样。除了一位头发白发苍苍,满面皱纹,脊梁稍弯的一位老人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当我看见旁人都有家人,而那位老人却孤身一人,我的眼边流下了两滴眼泪。当时我想起了父亲和母亲带着弟弟和妹妹回到家乡,将我送到表姐家两个月,起床时、吃饭时、写作业时,没有听到弟弟玩耍时的笑声,就像孔雀没有了尾巴。没有听到妹妹写作业时的笔声,就像大树没有了小鸟。无论是谁都需要家人,就像月亮需要星星,世界需要欢乐。突然,那位老人被撞倒在地,旁边的人生怕发生事情,都不敢上前扶一下,在那一瞬间,我的眼边流下了两滴眼泪。
在那一时刻我的脑海里只是在想:为什么同是人类却不互相帮助,而是在那里犹豫,是否要向前走一步,伸出援手。然后,我快步向前,将老人扶了起来。
谢谢!老人用那颤抖的声音说到。
不用谢,走路要小心。我担心的说。
只见老人那孤独的身影,独自走在路上,在那一瞬间我的眼边流下了两滴眼泪。
不能让老人的孤独占有一分一秒,不能让老人的家人离开占有一分一秒,不能让老人的不开心占有一分一秒。多多关心老人,多多关心留守儿童。
指导老师:章苏婷
哭是每人的成长经历的一种,我也不例外,有的是五岁的时候打针才哭的,有的是上课玩玩具被老师批评了一下哭的,还有的是不听话被妈严肃的批评了一下才哭的。
9月的时候我去玩,回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冷,妈妈拿手摸我的头,妈妈说:好烫,赶快去医院。我说:好吧。到了医院,登记了名字,医生念到我名字,妈妈:该我们了。医生把药水吸进了针筒叫我把手放在桌子上面,我不敢把眼睁开,医生拿着针筒往我手上的血管扎下去,我哭了起来,然后就在房间输液。
这就是我哭的经历,因为是我五岁打针而哭的,我以后再也不哭了。
那是一个明丽的初春,老师带我们去旅游。这天玩得真痛快。临返回的时候,看到附近的小店有新上市的甘蔗出售,我买了一根,心想:嚼着清甜的甘蔗,回味着一天愉快的旅游生活,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我扛着甘蔗,和同学们一起上了汽车。坐下后,我掏出小刀削甘蔗,不料,汽车猛地开动,拿刀子的手向前一滑,尖利的刀片深深划进了我的手指。顿时,鲜血一个劲儿地往外涌,我生平未见过这么严重的流血事件,一时间吓呆了,竟忘了把刺进手指的小刀拔出来。
哎呀!没等我回过神来,身旁的同学惊叫着急速托住我的手,取出了刀片。老师、同学都闻声围了过来,司机慌忙停住车,掏出一盒火柴,撕下一块火药皮,按在我的伤口上说:火药皮止血!一个同学拿起我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崭新的棉袄上嚓地划了一道,从裂缝中揪出一团雪白的棉花。老师过来,一边替我包上,一边急促地说:牛皮筋!扎住止血。同学们立刻明白了老师因焦急而断断续续的话里的意思。女同学赶紧拆小辫子,也许是头发太浓密了绞得过紧,一时间竟拆不下来。靠我最近的一位女同学,断然地狠命一扯,头发也被扯下来好几根,疼得她直咧嘴,但她还是急忙把牛皮筋递了过来。老师刚刚帮我扎好,一块漂亮的手帕又放到了我手上,我扭头一望,不禁脸红了。原来,那是一个前些天和我拌过嘴的同学递过来的。见我扭头,她不好意思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司机把手帕绑在我手上说:手指竖着,别动。我把车开慢些,免得你颠得疼。不用!我坚决地摇摇头,因为我知道,司机开车晚点了是要挨批评的。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的虚假。
不知为什么,望着老师和蔼的面容,同学们关切的目光,司机善意的微笑,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我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此刻我突然觉得,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并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我竟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并不是因为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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