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你的小孩,而只是一只狗,亲爱的妈妈,我想吃你盘子里的食物时,你会对我说不吗?
你会撵走我,对我说:走开,顽皮的小狗吗?
如果这样,那我就走了,妈妈,走了!你叫唤我是,我就决不到你身边来,就不让你在来喂我吃东西了。
如果我不是你的小孩,而只是一只绿色的小鹦鹉,亲爱的妈妈,你会用链子把我把我缚住,生怕我飞走吗?
你会对我指指点点地说:好一只不知感恩的鸟!它日日夜夜咬着链子吗?
如果这样,那我就走了,妈妈,走了!我就一定逃到森林里去,我就决不让你再把我抱在怀里了。
喂,开门,开门那!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快开门那,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撞了!我眯着眼睛到了门前开了门。大小姐,你怎 么又没带钥匙!无意间一回头,看见门前大大小小的包堆满了门前。我一下子睡意全无,眼睛直盯着那些大包小包看。表姐拎了大包小包进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指了指,满不在乎的说:喏,我给你买的零食,怎么样,够义气吧!老姐不错嘛!这们大方啊怎么今天那们高兴啊?我什么时候小气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一旁的表姐四仰八翻地躺着,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塞进一个包子了。口水流了枕头一大片
下午,我和表姐去散步,看到村子门口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地说些什么。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挤到了人群里。一个带墨镜的老人在人群中央拉二胡。老人 前面有一个杯子,杯子里都是一些一元、一角的旁边还有一个饭盒。姐姐莞尔一笑,拿出100元放进了杯子做了一准备开溜的样子,然后悄悄的走开了。
我追上她,说:看不出,你还满有同情心的嘛!我又不是冷血动物。怎么样,陪我去看看周杰伦的新专辑。我坏坏地朝她笑了笑说好,今天我就陪你走一趟!
哈哈没想到,你还挺时髦的嘛!废话我不时髦谁时髦啊!
路上留下了她不停的笑声。
怎么样?我的老姐是不是个有义气又时髦的老姐啊!
那是一只不惹眼的母猫,毛色错综复杂,灰、白、黄三色交织在一起,明显,它的血统并不是很纯正。它的身材并不好,干瘦、呆小集于一身,给人一种病态横生的感觉。如果有人把猫比作是女人,那她一定不是一个美女。
但如果说它一无是处,它的眼睛又太过凌人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带着蛊惑人心的清明,总是警觉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人或事。
我不是很喜欢猫这种动物,只是出于一种不知名的欣赏。感觉它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那种与生具来的雍容华贵是世人所学不来的。它的一切都极具无名的吸引力,让我不由地去关注它的所有。
开始,我一直认为猫只是一种性格怪僻的动物。也许在这一刻还在你面前撒娇,那么很可能在下一刻就在你的身上留下数道血痕。它总是会给人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人担心失去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时常给我一种沧桑而萧瑟的感觉,那种感觉带着说不出的哀伤与惆怅道不明的滋味,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对于它,我喜欢说一句话:它知道什么?它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猫,它什么也不懂。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那时它已是病重,医生下了无可救药的断言。在它死前的一刻,我一直守在它的身边,我心情沉重着。想哭,却无奈掉不出泪来。这时,眼神朦胧间我仿佛看到它笑了,极具讥讽的笑。毫不犹豫,我想我是看花眼了,没怎么在意,也不敢去在意。因为我怕,我怕我在意出什么结果,毕竟它已经是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的生命了,我不想去质疑什么。然而,我错了
当我再次回眸的一瞬间,我被泪模糊的视线定格在那张脸上就再已无法移开。在它那尚存一丝生机的脸上我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我不知道那可不可以理解为怜悯、悲哀或是不屑,或是更多。我彻底愣住了,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希望再看看它还想示意我什么,但我却看到它那一贯有神的瞳渐渐涣散开来,直至占满整个眼眶毋庸置疑它死了,这一刻变为了永远的诀别。片刻过后,余下的肉体已然僵硬
时间解释了一切,生活应证完所有,它诠释了那段犹新的记忆。
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木然,而那些我原来不置可否的神情便是一个智者对于无知的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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