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写作文,冥思苦想之际,无意间抬起头,发现相册上映出一个人来,她齐耳短发,约一米二高的个子,白白嫩嫩的皮肤,胖胖的脸蛋,小小的手上抱着她最爱的玩偶兔子。灿烂的笑容挂在她可爱的脸蛋儿上。
粉红的睡衣整洁地套在她身上,突然,噌得窜下了沙发,跑进妈妈的卧室,换上妈妈雪白的婚纱裙,咣当一声,把衣柜门关上,把我吓了一跳,又去鞋柜里挑了一双妈妈的高跟鞋,穿在脚上,小心翼翼地学电视中的模特儿,走起猫步来。我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写作文,心中却冒出了四个大字,真爱臭美。
不知何时,她又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衣服问:姐姐,咱家有香水吗?有。我有些无奈的回答。在哪儿?在哪儿?我不理她,低下头继续写作文。好姐姐,快告诉我嘛。见我仍然不理她,她撒起娇来。我心一软,在妈妈化妆台里。
只见她又钻进妈妈卧室,在化妆台里东翻西找,边找边喊:姐姐,香水儿在哪儿啊?我翻了个白眼说:好好找一找,应该在抽屉里!
随着一声欢呼,妹妹把一小瓶香水儿紧紧抱在怀里,在镜子前把一瓶香水喷在身上,向我走来。天呐,一股浓浓的薰衣草的刺鼻气味儿把我紧紧地包围,我不得不把窗子打开通风。就在我打开窗子的时候,妹妹跑进卧室,一不留心滑了一跤,手一推,把妈妈的化妆台从桌上推了下来,装洗面奶的玻璃瓶打碎了,洗面奶流了一地。妹妹呆住了,我刚把拖布拎起来,这时,只听钥匙在锁芯里转动的咔咔声,我傻眼了,爸爸妈妈回来了。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苏素本该好好读书,可现在的敲门声使她急躁,她清楚这个地球上只剩她一人了。她骂骂咧咧起身,刚想开门,却愣住了:这敲门的人是谁?如今地球只有我一人,难道是鬼?是外星人?她又想起了各种鬼片里奇形怪状的鬼,科幻片中模样怪异的外星人,她更害怕了。
苏素借猫眼朝楼道望瞭望,什么也没有,一个人影也不见。她更无奈也更无助。她心里胡思乱想着,却毫不知危险就在身边。她忽然感到身后有些许凉气,瞬间,屋子里阴森森的,书被风吹翻了,她越来越害怕,空气散发着疫气。
她一回头,不由得啊尖叫一声。与她面对的人,哦不,是鬼,与日本鬼片中的贞子长得一模一样。贞子伸着爪子,朝她扑来。苏素吓得脸色苍白,她抖抖索索,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白床单在晚风中显得异常恐怖。苏素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到。她睁开了眼睛,屋子里一片漆黑,风还在刮着,她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但眼睛的证实,也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敲门声再次响起,刚才的遭遇还未消停,又再响篇浮,波澜不惊的画面使她战战兢兢。苏素不敢再经历那段阴影,她不想再回忆,她不愿意再见面与贞子,希望那是一场梦。她不开门,静静躺在床上,回想那段触目惊心的画面,一点儿都不疲倦。她觉得周围冷冰冰的,静的仿佛心跳的声音都能听见。这是苏素有史以来遇到最恐怖的一次。她害怕,整个地球,她一人就太空旷了。尽管她有吃不完的披萨,用不完的钱,数不尽的漂亮包包、鞋子、衣服,可她头一次感到自己生命的岌岌可危。
这时,又是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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