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一,我们学校每星期一下午要拖自己班所分配的卫生区,今天轮到我们组拖地了,我二话不说就带领着我的组员们向卫生区进发!
我们先去涮拖把,我们打开水管,水柱很小,就像小拇指似的,所以我们只好将就着涮了一下拖把,由于我担心有的地方水湿不到,所以只好用手去摆弄。涮好之后就朝着“战区”进发,但是那时候是下午,烈日炎炎,我们的虎狼之师瞬间就被瓦解了,大家都很累,一会儿涮拖把,一会儿拖地,而且我们的卫生区在最外面,离水管最远,跑来跑去很累。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先把地扫得干干净净,之后拿洒水壶洒一遍水,拖起来就轻松多了,拖把不会脏的那么快,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拖得差不多了。
我们发力了,两个人拖地,其余的人涮拖把,手忙脚乱的,最后一块地也被我们“消灭”,最后我们一个个都拖着疲倦的身躯,最后一次去涮拖把。之后又强忍着酸痛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得到同学们的安慰,也值得!
月,出了,照在秦时宫阙高低冥迷的楼阁上,落在汉时美人缦立远视的秋波中,投射着文化的影子。
这影子是倒映水中的青青子衿,是木叶荡起的洞庭波兮,是灼灼桃华,是静女其姝;溯洄从之,有飘渺的歌声和着折柳曲,有慷慨的酒客大呼与尔同销万古愁,玉人箫声吹冷了二十四桥明月夜;溯游从之,大风浸染了三秋的桂子的甜香,风过后,嗅得到红的樱桃,绿的芭蕉,飘散在一一风荷举的芙蓉浦,停泊于舟上,似见苏子乘风归去。影子行行复行行,遗落下一颗颗传世的明珠。
月,隐了,收敛了温柔的光辉,躲在云雾中,叹息。
仿佛不忍见到明珠毁于椟中,留下不可填补的空白。秦始皇在焚书坑儒,转眼间阿房的万千宫阙都化作了土;乾隆在大兴文字狱,转眼间圆明园被洗劫一空。文化陷入历史的死循环,一次次沦为统治者废弃的工具,被投入战火中,化为死灰,随风而逝。
正如王道士打开的那扇轰动世界的门户莫高窟,一样的文化悲剧,不一样的毁灭形式。这是一笔文化重债: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飞天的婀娜体态、反弹琵琶的绝妙舞姿,一笔又一画,一箱又一车,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东京运走了中国的荣耀,也留下来不完整的敦煌和一个民族流血的伤口!后人恨不能早生一个世纪,与那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与那洗掠莫高窟的斯坦因,决胜负于城下。然,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月,缺了,像一只看近千年文化辗转更迭的冷眼,静默地注视着得,注视着失。
注视着文革那不分是非黑白的年代里,灵魂压在黄土下,大师绝望远去;注视着文化被打碎了牙,匍匐着捉住笔,手背上印下漠然的脚印。注视着钢铁丛林吞没古迹的进程,几百年的石桥说拆就拆;注视着汉语坐了冷板凳,伴着生了灰、长了草的《论语》、《四书》。
心有千千月,心有千千结,结在千百年不断缺失的心间,留一弯怅然的月。这是一个呼唤文化回归的时代,在经济需求膨胀的间隙里,在重拾文化明珠的征途上,尤为考验一个民族的清醒和智慧。举头望明月,不禁感叹一声:
月,何时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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